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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摄政王殿下怎么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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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擎明白这次宋语嫣能顺利摸进摄政王府,是因为之前沈婉柔还受宠时,传了一份王府的布局图过来。
现下宋语嫣被容冥抓到,依照容冥的谨慎程度,整个摄政王府的暗线多半是会彻底翻新一遍。
那副图,也算是废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进摄政王府救人,基本不可能。
容冥,可不是吃素的!
容擎双手撑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办法去平息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怒火。
不知过了多久,容擎终于缓过来,寒着一张脸地道,“母后可在房中?”
“回殿下,太后娘娘现下正在逗鸟。”秦安答道。
容擎掸掸肩膀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缓步走向太后的房间,“本王去见见母后。”
摄政王府当中,沈长宁躺在软榻处,瞧着容冥不知从哪搬来的奏折,微微蹙眉。
“你给容擎的册子里,写的这么过分,容擎真能拿的出来?”沈长宁疑惑地问道。
“能。”容冥低头批改手里面的折子,一边回答地道,“本王既然写了,那就笃定容擎会有办法。”
沈长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太后?”
短时间内想筹到这么大一批银两,他也只能找太后了。
何况宋语嫣是太后义女,更是太后亲侄女,若太后知晓宋语嫣有事,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太后这么多年来虽然待在后宫当中,但是手伸的并不短。”容冥动作不停,悠悠地道,“她定然是有些积蓄的,就算不够,但太后背靠南疆,自会有办法筹够钱。”
沈长宁眉头紧皱,紧接着,她像是回忆起什么,看向容冥的目光意味不明。
“那怎么...之前太后跟沈婉柔试图谋害太上皇,被逮个正着的那次。”沈长宁悠悠地道,“太上皇也想找太后坑钱来着,她拿那几十万两,似乎跟要老命似的。”
而容冥要的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可不是几十万两能够比拟的。
此言一出,容冥写字的笔尖骤然停住,抬眸看向沈长宁,微微抿唇。
“这样看我干嘛?”沈长宁莫名有些不自在,“怎么?要不是某人相信沈婉柔,做主将沈婉柔留在老爷子身边,也不至于让太后钻了空子,害我被太后抓住好一顿折磨。”
“明明那次受伤的是我,我都没闹呢,你还委屈上了!”
容冥俊逸的容颜愈发苍白,许久,他才放下手中的狼嚎,红着眼睛走向沈长宁。
“嗯?”沈长宁从软榻上撑起半个身子,正要开口,又很快被容冥摁了回去。
他握住沈长宁的手,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没有讲出口。
只是眼尾的猩红蔓延开来,愈发明显。
不多时,容冥突然把头埋进沈长宁的掌心当中。
“容冥?”沈长宁茫然间,忽然感觉手中似乎传来一阵湿润,她这才发觉这男人的身子似乎是在轻微颤抖。
他...不会是在哭吧?沈长宁忍不住一怔。
“对不起。”容冥嗓音极其沙哑,“本王那时候没看清沈婉柔,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那次,沈长宁险些死在太后手里,他的心也差点死了。
可却因为那份跟沈婉柔虚假的情,他还必须得替沈婉柔求情!是他亲手放过了害她的人!
沈长宁陷入沉默,许久,才淡淡地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该算的账早就算完了,不用再提。”
容冥抬起眼帘,眼角还有一丝泪痕,他看着沈长宁悠悠地道,“本王会用尽一切偿还当初欠你的。”
沈长宁偏移开视线,转移话题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太后当时似乎很窘迫,没你口中这么有钱。”
容冥知晓沈长宁是不愿意提那日的事情,便也没有再继续,而是道,“她在演戏。”
“太后至少明面上还是后宫女子,就宫中每月分发的月例,她一下子拿出几十万两不肉疼,会更让人觉得奇怪。”容冥道。
沈长宁闻言瞬间面露恍然之色,同时眸光轻轻闪烁。
在那样危机的情况下,太后还能够滴水不漏,果然是个不简单的。
就在沈长宁沉思间,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王爷,王妃!”弦歌的声音从外头响起来,“属下来复命!”
沈长宁跟容冥顿时对视一眼。
“进。”
弦歌得令后,立刻推门而入,抱拳地道,“回王爷的话,属下已经将王爷的消息带给秦王。”
“秦王殿下说...”弦歌说到这里,抬眸悄悄扫了容冥两眼,“他会想办法筹钱送来摄政王府,但还请王爷能够照顾好语嫣小姐。”
“毕竟语嫣小姐是南疆王的女儿,自不能在南梁出事。”
“呵。”此言一出,容冥墨色的眸中霎时浮现出一抹讽刺,“事情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他倒是还有心思来威胁本王?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他自己来的好。”
沈长宁倒是耸耸肩,靠在榻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冬寒之下,本就极容易犯困,她怀着身孕,就更是如此。
眼下黄昏已至,照着她现在的习惯,是该困的。
容冥俊逸的眉目柔和下来,他摆摆手将弦歌给遣下去,将盖在沈长宁身上的披风往上扯了扯,“眼下宫中的消息也得到了,你困的话就睡吧。”
沈长宁眉头一皱,刚想拒绝,但困意就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她挣扎了片刻,很快就放弃了,垂落眼帘。
容冥瞧她真的睡下,这才重新回到桌前去批阅奏折。
等沈长宁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竖日清晨。
她睡在床榻上,但是旁边空荡荡的没有半丝温度。
容冥身为南梁摄政王,自然不可能随时都像没事人一般跟在她的身边。
尤其沈长宁听说容冥前几天已经重新掌管了三法司,最近一段时间,他似乎忙的很,一直在帮明轩帝处理朝中事宜。
就这样的情况下,容冥还在挤着时间想办法亲自照看她,倒也是为难他。
“来人。”沈长宁伸伸懒腰,很快就有王府的丫鬟来伺候她洗漱。
沈长宁一身清爽地出去时,发现弦歌急匆匆拿着什么东西从院外拐进来。
“王妃?”弦歌对上沈长宁的那一刹那,又很快塞到身后,似乎一副不愿意让沈长宁瞧见的模样。
沈长宁眯眼,沉声道,“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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