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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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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这才注意到何家文的存在,只见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安然垂眸,她心想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都不会高兴的。

安然闭上眼睛,这件事情她不想跟何家文解释,尽管她很委屈,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

见安然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何家文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你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情不要多想。”

唐铎与杜依依放下了电话便一起跑出了民政局大楼,唐铎载着杜依依便一起去了安然的学校。

唐铎与杜依依到了的时候安然已经被送进了医院,不管安然因为什么倒下的,作为一校之长秦可卿可不敢怠慢了安然,必定她是知名企业家何明达的儿媳妇,而其丈夫何家文更是现在何氏集团的当家人,连续两年就何氏集团便往学校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修缮学校,增添教学设施,如此的内眷在他这里出了事,他这个做校长的都难辞其咎,若是在怠慢了安然,他就无法与何明达跟其夫何家文交代了。

不过作为一校之长秦可卿还是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他与教导主任一起将唐多多交给了唐铎夫妇,并向他们说明了整件事情的缘由。

唐铎听后,狠狠地瞪了杜依依一眼,这样的事情定然是她这个当母亲的怂恿的了。

这件事情唐铎都怪罪到杜依依的身上她的确有些冤,因为杜依依真的没有教唆过儿子这样干。

听明白了唐多多的所作所为杜依依看着儿子当着众人狠狠的掴了他一个巴掌。

当时唐多多哇的一声便痛哭起来。

正所谓打在儿身痛在母心。杜依依扬着发痛的手掌一阵愣怔。

“你这个疯子!”唐铎一把推开杜依依。

“妈妈!”唐多多喊道,转过头去唐多多对唐铎踢了一脚,嚷道:“坏爸爸,坏爸爸,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唐多多哭着护在了杜依依的跟前。

杜依依手捂着嘴泪如雨下,一把将儿子唐多多搂在怀里,说道:“多多,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

看着那对母子哭作一团的样子,唐铎的心里如同被刀割般的难受。

经唐多多这样一闹,安然所在的中学校园里是谣言四起,一点都不亚于当年她嫁给何家文的时候那段风波,甚至比当年还要热闹。

得知了安然住进了医院唐铎恨不得赶快跑过去,可是孩子哭成那样,而且俨然受了惊吓的样子他不能不管。

唐铎自知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唐多多儿时他没能尽到一个当父亲应负的责任,而今孩子正直需要父亲的时候,他决不能在对他置之不问。

眼前的例子有很多,何家文是一个,宋晓峰又是一个,他们都恨过自己的父亲,因为他们都在最需要父亲的年代父亲毅然决然的抛弃了他们。

刚刚唐多多的话对唐铎的震动很大,他不想走那些人的老路,更不想成为下一个何明达或者欧伯仲,他不想儿子痛恨他。

唐铎走过去,蹲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儿子与妻子揽在怀中,口中喃喃的说道:“对不起,是爸爸对不起你!”

场面很是感人,对于有些人来说更加的坐实了安然红杏出墙这件事情。

安然在医院里住了半天便出院了,她不想躺在这里发呆,或者说她不想安静下来,唐多多拉着她的裙摆时候的哭泣声简直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一个孩子来这样对她?

说实话就连安然自己也不会相信这件事真的就是唐多多一个人的注意主意,从内心里安然也认定了是杜依依的教唆。

“杜依依,为什么?”安然对自己说道。

从这件事情出现安然便一直沉默不语,何家文自是更加不会提起来的,因此即便是回到了家安然的母亲与父亲也不知道学校里发生的一切,自此夫妻二人都矢口不提此事。

何家文安安静静的陪在安然的身边,他不问她,只想等待着安然自己跟他说个清楚。

安然只在家里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一早便早早起床去上班了。

“今天还是不要去了,在家里休息休息吧。”何家文挡在了安然的跟前。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个孩子的话没有人会在意的。”安然说道。

安然的气色很是不好看,何家文还想要再阻拦的,可安然执拗的脾气又来了,她说道:“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怕别人嚼舌根的!”

这算是对他的解释吗?何家文自嘲的笑了几许,没有继续阻拦安然,他想有时候这个女人就是爱钻牛角尖,不吃点苦头她永远不知道南墙根其实就是个死胡同。

“我送你吧。”何家文不由分说的拉起安然的手,直到将她塞到副驾驶的位子上。

今天,何家文的车速有些慢,或许他内心里还是不愿意安然去学校的吧,而今她的确应该远离那里才对,可这个女人就是执拗。

何家文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安然是傻还是太过的单纯。把别人都想得太好不说,动脑子想想当年岳父安禹城的遭遇,她可还能如此的单纯吗?她总是将世界想的那样完美。

一厢情愿,就像是她不会处理与唐铎的关系,谁人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的暧昧,只有安然一个人傻傻的认为那样的交往是友情。

男人与女人之间可真的存在友情?反正何家文是不相信的。他相信唐铎也不会相信的,不然他与杜依依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其实,安然还是大着胆子跑去学校的,结果可想而知,安然单纯的有些傻,世界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完美,尤其是人心。

走进学校的大门,安然便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平时不怎么接触的老师见了面客套的打个招呼,而今见了她像是见到了空气般与她擦身而过;说过话的同僚见到她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然后躲瘟疫一样的离开;还有些人见到她交头接耳,眼神抛来抛去。

这些都不算是什么,最让安然难受的便是学生们对她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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