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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生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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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何家文故作假咳,他道:“辛苦你了。”

“家文哥,我……”安然有些词结,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何家文。

“你,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安然想了半天道。

安然将水杯递给何家文,何家文接了过来,他的手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一股暖暖的电流在他们之间游走。

安然的手颤了颤,何家文稳稳地接住,“是不是烫到手了?”

他不经意的握住了她的手,眼神里透着暧昧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温馨的泡泡。

安然轻轻的抽了抽手,何家文竟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这让安然的呼吸又一次的加快了节拍。

“家文哥……”

“嗯?”他还是没有打算放开她。

何家文很想凑过去亲一亲安然的方泽,那样是不是他燥热的身/体可以得到缓解?

行为来源于意识,他刚刚想要行动,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安然的手终于自由了。

是谁来的这么不是时候?那一刻他们二人的心中均是这样想的。

打开门安然愣了愣,脸上呈现着讶然之色,她怎么回来?

“家文好些了吗?”任可盈急切的问道。她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安然的存在。

“……在客厅呢……”安然很痛恨自己,为什么她就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拿不出女主人的气魄来。

安然像个小阿姨似得跟在任可盈的身后。

任可盈直直的向客厅方向走去,看到何家文,她连忙殷勤道:“家文,怎么样了,怎么不去医院呢?”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还跑一趟做什么?”何家文一脸的倦容,全没了刚刚的神采。

“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这么多年了,你很少得病的,这是怎么了?”

任可盈说着,望向安然的眸子里盛满了责备。

安然垂下眸来,道:“你们聊吧,我去备课了。”

说完,她伤心的跑回楼上去了。

何家文很想叫住安然,奈何任可盈杵在这里,她们两个同时站在他的身边,他的确不大舒服。

“怎么样了,这样不爱惜自己。”说着任可盈便伸手去摸何家文的额头。

何家文快速的转过头去,道:“我没什么事,公司这样忙,你跑来干什么?”

“人家关心你嘛!”任可盈娇滴滴的向何家文凑了过来。

“可盈,别这样……”何家文推开她道。

任可盈幸恹恹的做到了他的一旁,“你就这么讨厌我啊,你的心怎么变的这样快?”

话说出了口任可盈便后悔了,今天何家文生病了,她来是看望他的,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说什么呢?”何家文有些不悦。

“吃药了没有,怎么不到卧室里去躺着啊?”任可盈看了眼茶几,惊道:“天啊,这怎么这么乱啊,安然是怎么搞的?”

说着任可盈便想动手去收拾安然遗留下来的战场,以显示她贤惠之处。

何家文忙道:“不用了,那丫头就喜欢看着电视剧吃零食,一会她自己会处理的。”

把这里收拾干净了,何家文不知道安然是否又会认为他再赶她走?

任可盈不乐意了,一堆破烂他也当宝贝,这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的啊?

何家文了了眼楼上卧室的方向,任可盈此时出现在他的家里,不仅仅是不妥,那是非常的不妥,何家文开始盘算着怎么样让她离开。

“我该吃药去了。”何家文说。

“我给你倒水去。”认可盈说。

说着任可盈便去给何家文倒水,当她走过电视机旁的展架时,错愕的愣住了,她记得非常清楚,上次她来的时候,还趾高气昂的用那一对古董花瓶刺激安然,而今,那一对古董花瓶怎么只余下一只在那里形单影只的孤独着。

到底是何家文嫌弃了她,还是安然变卦了?

不管是哪一个,对于认可盈来说都是令人痛心的事情。

“花瓶怎么只剩下一只了?”认可盈伤心的问道。

“……哦,我不小心打碎了。”何家文眼神躲闪的回道。

何家文还深刻的忆着那个古董花瓶是怎样粉身碎骨的,所有他没法正视任可盈的询问。

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如今全都毁了,残缺不全了,何家文无话可说。

“不小心?”任可盈直视着他,他们十年的爱恋,他一句不小心,就可以轻易的淡忘掉吗?

何家文十分尴尬的躲避开任可盈质问的目光,他咳了咳说:“我想去休息一下,公司那边就劳烦你了。”

任可盈心里堵得难受,她是干什么来了?她在关心他,而他呢,连对她虚与委蛇都不愿意了吗?

那一刻,任可盈的心里被灌得满满的都是对安然的恨意。

如若是没有安然的出现,她不会如现在这般难堪,她与何家文之间也不会如现在这般陌生、疏离。

因此,安然是她任可盈的天敌!

任可盈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她没有得到她预想的效果,却惹来了一肚子的恶气。

见任可盈生气的走了,何家文安静的坐了一会,两个女人,他真的很难取舍。

对安然,他再也不能如当初那般只拿她当作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了,她是个成熟的,带着蓬勃朝气的女人;而任可盈,他也不能如当初那般只对她存着一份亏钱,他对她还多了几许的逃避。

坐了一会何家文觉得昏昏沉沉的,看了眼挂钟已经午时了,由于发烧他并没有什么饥饿感,但望着楼上卧室的位置,他想安然是不是该饿了呢?

于是,何家文拖着沉重的躯体,慢吞吞的走上楼去,他站在卧室门口,抬起手臂悬在了半空,他在想安然那个丫头,此时在干些什么呢?

内心里有些纠结,他想看到安然伤心,那样可以满足一个男人虚荣的心理;同时,他又不想看到安然泪流满面的样子,那样他的心会跟着一起发痛。

以前看到安然伤心他的心也会产生不适感,但他从来就没有想到,就是那一点点的不适,而今竟然汇集成了痛。

这一点点的痛,不知道源自哪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如当初那般,只当安然还是个好妹妹。

最终,何家文还是叩响了卧室的房门。

只因为看到安然,他的心里踏实;看不到安然,他的心里会焦躁不安。

“……”看到安然,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该说些什么,该怎样开口。

“家文哥,……”安然面无表情的往他的身后看了看,见只有他一人,安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她走了,你,接着去看电视吧。”何家文极不自然的捋了捋前额的碎发,想看的,不想看的,他还是看到了,安然红着一双眸子,她真的哭泣过。

“不了,你,你饿了没有啊,要不我去给你做午饭吧?”安然机械式的说道。

何家文点了点头。

此时,他昏昏沉沉的,真的很想去休息,但这个时候他去休息有些不妥,因为他还没有看到她的笑。

她哭了,何家文有些难以琢磨,安然为什么要哭?为了他还是为了什么?

想着唐铎曾经说过的酒话,想着那一日看到唐铎的吉普车出现在自家的小区口,何家文的内心里更加的纠结、挣扎,女人心海底针果真如此。

很快安然便做好了一锅米粥,几样小菜,知道他吃得不多,安然做的都很清淡。

看着安然一直沉默寡言,再不如早上任可盈没有来时的悠然自得,何家文心里有些发堵,他说:“安然,其实……”

“家文哥,对不起,让你犯难了,前些日子……我,我正在找房子呢,等我找到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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