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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又见蓝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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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隐忍了一肚子的委屈,她是多想告诉何家文,她有多爱他,可是她不能,那样父亲会被误会,到时有理也说不清了。

有些不知情的同学,还是对安然带了有色眼镜的,必定小三这顶帽子让人深恶痛觉。

安然没有呆上多久,便与夏天开溜了,这种吹牛皮不上税的同学会不参加也罢。

大年初四,这一天何家文也是忙忙碌碌,一些需要打点的领导,哪个也怠慢不得,安然被孟家欣约了出去。

孟家欣就穿着安然给她买的那件衣服,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走在一起,一个看起来像个华丽的公主,另一个则像是个灰姑娘。

找安然出来孟家欣也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另外对于她们上次看到的一幕也有些揪心,其实哥哥娶哪个女人倒也无所谓,只是她越发的不喜欢任可盈,好好的干什么无事献殷勤,搞得母亲的生日大家不欢而散,安然这个受气的大嫂又让她心疼。

“嫂子,你最近跟我哥怎么样了?”孟家欣问道。

“还好。”安然答。

“那天的事情……”

“我都不太记得了,还提他做什么。”安然知道孟家欣在担心她,可是这样的伤痛,她不想再痛上加痛,便敷衍了过去。

安然请孟家欣吃了顿饭,虽然她自己很少下馆子,但对于何家文的妹妹,她还是十分关爱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爱屋及乌。

那天,她们聊了很多,孟家欣发觉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大嫂了。

初五的时候,何家文依然忙于应酬。

安然参加了高中同学的聚会,在聚会上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她的第一任男友蓝迪。

旧情人见面本应该情意绵绵,可这两人再相见竟是有些分外眼红。

趁着没人注意的档口,蓝迪一把拉起安然,将她拉到了背静的地方,带着满腔怒气的问道:“安然,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当初要耍我?”

安然紧张的蜷缩着,生怕他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听到他的责问,安然垂眸道:“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只是个误会。”

“误会?误会,你会这么快便嫁给他?”蓝迪气愤的指着安然。

安然又缩了缩身体,说:“真的是误会,怎么会嫁给他,我到现在也很茫然。”

安然说的确实是实话,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和他的关系,没有开始便已经开花结果,到现在尴尬至极。

蓝迪指着安然,一副气得无语的样子,他可是领教过安然拿婚姻当儿戏的样子,这丫头的脑袋绝对被门夹过。

“你,你过得幸福吗?”憋了半天,蓝迪终于憋出句话来。

安然垂眸,幸福是什么?她不清楚,开始她以为能有房子住就是幸福;后来她认为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就是幸福;再后来她想能和自己爱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幸福;到现在她觉得痛心疾首,一颗心千疮百孔,幸福是什么,她不理解了。

蓝迪看着安然的样子有些难过,他说:“你的事我听说了,要是你过得不好,别勉强自己,我,我想……”

“没有,我过得很好……”安然打断了他,看着蓝迪的眼神安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慌忙的躲闪开。

过得好与不好都只能自己带着,何必再将其他的人牵扯其中,痛了自己,误了别人。

蓝迪见安然这样也不好在说别的,只得打哈哈道:“怎么办,你欠了我一个女朋友,要怎样偿还我?”

“……”安然歉疚而又羞涩的挠了挠头皮,说道:“要不,要不,我再还你一个吧。”

……

初六这一天,何家文终于闲了下来,安然也闲了下来。

“今天有什么安排?”吃过早餐何家文问道。

“没什么事。”安然答。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然我带你出去遛遛?”何家文挠了挠头皮说道。

何家文的话,听在安然的耳中如同石破天惊,惊得她傻愣愣的看着他。转念一想,我又不是你家养的狗狗,凭什么要你带我出去遛遛?便没好气的对他说道:“我没空!”

何家文着实被安然噎了一下,他看她穿的朴实无华,本想带她去逛街买衣服,没想到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看着安然上楼去的背影何家文有些郁闷。

过了良久何家文也没见到安然下来,习惯了安然跟在他的身后,这些日子这个跟屁虫销声匿迹让何家文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闲来无事他想到书房去翻翻网页,便到冰箱去找咖啡,谁知那里空空如也,他看到门板上,安然放置的铁观音静静的放置在那里,便心血来潮的拿起来泡了杯清茶。

何家文泡好了茶,转身去书房的时候,却看到安然正满眼含泪的看着他,她的眼中有委屈,有气愤,还有一丝眷恋。

“你怎么了?”

何家文的话刚刚出口,安然便神经质的夺去了他手中的茶杯,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并朝他吼道:“你不是只喝咖啡不喝茶的吗,干什么要换,你专一点行不行?”

说完安然便气愤的转身跑上楼去,何家文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地的狼藉,他的心忽然一沉。

这时何家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他习惯性的说道:“可盈什么事?”

何家文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他就这么尴尬的举着手机,从没有觉得接这个电话有什么不对的他,在看到安然那双含着绝望泪水的眸子时动摇了,一种被称之为愧疚的感觉侵占了他的内心,像是被抓了似得,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摇摆。

安然鼓了多大的勇气走下楼来,她想要问问他,可还记得她儿时对他说过的话,担着父亲被人误解的风险,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可是她却听到他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可盈”。

他何时也对她如此的温柔过?安然泪流满面,哭着跑出了家门。

上一次安然离家出走的时候,何家文忽然领悟到他对安然的伤害,咖啡是任可盈,清茶是安然,他如今是怎么了?

何家文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对待感情专一的男人,而今他却站在了感情的平衡称上,举步维艰,左边是旧情人,右边是妻子。

他不想成为父亲那样的男人,他曾经最为唾弃的事情如今竟然发生到了他的身上,他不明白他对安然是个什么想法,听着她叫他家文哥哥,他就是别扭,可过去她叫他老公,他也别扭,何家文想现如今她要是在叫他老公,他还会别扭吗?

这种想法让何家文更为头痛,他为什么希望她再叫他一声老公?

跑出了家门安然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是她自己提出来个不干涉彼此私生活的,怎么每一次听到或看到有关任可盈的事情,她便会不由自主的愤怒、嫉妒,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她会不会疯掉?

初六的这天安庆约了几个朋友吃饭,便将王志母子三人送回了娘家。

王志见丈夫安庆离开了,从挎包里拿出了一万块钱递给了母亲。

王母道:“傻孩子,给我钱做什么,我跟你爸什么都不缺。”

王志道:“反正也是白来的,这段时间您们二老帮着带孩子最是辛苦,应该的。”

王母诧异道:“白来的,这年头哪里还会有白来的钱?”

王志说:“妈,你说安庆那个丢人现眼的妹子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找了何家文那么好的一个老公?”

“怎么了,你在那里唉声叹气的?”王母不解道。

“您说我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您是不知道在年前何家文特地到我们单位去了一趟,给了我两万块钱,说是这是他们夫妻俩该出的那部分,还央求我过年的时候他老婆回来不让我难为她。妈,您说安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遇上他这么个好老公。”

“哎,人的命天注定,要我看安庆不错了,如今这社会像他这么本分的男人太少见了,你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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