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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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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跑回了卧室,气愤的从床下掏出了行李箱,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就这么胡乱的扔了进去,然后换下那一身让她感到耻辱的衣服,狠狠的丢到床上。

没想到她在任可盈那里痛苦的保留下来的自尊,却在何家文这里遭到了无情的践踏,此时安然的心里如打破了五味瓶,酸涩中夹杂着苦闷,使她痛苦不堪。

安然收敛了不争气的泪水,昂首挺胸的踹开了何家文书房的门。

咣的一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士气,安然拉着行李箱闯了进门来,气势磅礴的一掌排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沉思中的何家文被安然的忽然发作惊了个激灵。

安然昂着首愤然道:“何家文,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收起你的怜悯,我不稀罕!”

说完丢下结婚时何家文让她保管的那张存有四十几万的银行卡,安然拉着行李箱掉头就走,走的那样从容,那样坚定,昂首阔步,大有冲出牢笼之势。

见安然真的走了,何家文赶忙去追她,不料慌张之下甩出了拖鞋一脚踩在了安然刚刚摔碎的茶杯碎片上,登时钻心的痛。

慌乱之际何家文只听到咣的一声,屋内一片清冷,安然走了,走的那样潇洒,可是她的心却是伤痕累累。

安然走后何家文心乱如麻,他无力的坐下,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胡乱的推到了地上,弄得满地狼藉。

此时,屋子里的乌烟瘴气就像何家文此刻的心一样的凌乱不堪。

过了片刻,他取下扎在脚掌上的碎瓷片,任由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脚掌的破口流淌而下,看着那一抹红艳,他觉得被压抑已久的郁结似是得到了一些释放。

男人果然内里都存在着暴力的因子,往往血流长河他们反而畅快淋漓。

过了很久,久到何家文的脚下已经堆起了一个用烟蒂堆积起来的小土包,小土包上还晕染着点点猩红。

此时,何家文感觉嘴唇有点麻,大脑却相对的冷静下来。他想,安然回家住上几天也好,他们两个都可以好好地冷静一下。

第二天一早起来,何家文的左脚肿了起来,肿的像个面包,那是他昨晚放任的结果。何家文往公司打了个电话,便独自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

任可盈早上一到公司便听说何家文去了医院的消息,担心之余她想也不想的便拿起手机给何家文打了过去。

所幸今日医院的人不多,没过多久急诊室的医生便为他包扎完毕,何家文才从医院出来,准备打车回家,任可盈便追了过来。

远远的她便看到何家文一个人一瘸一拐的从医院里出来,心里一阵酸楚,连忙跑过去扶住他道:“你怎么一个人呢?安然呢?”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是对安然的也是对何家文的。

何家文却说道:“不是叫你不要过来吗?”

任可盈不悦道:“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么狼狈呢?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任可盈便心疼的搀扶住了他。

何家文浅浅的笑了笑说:“不碍事,有两天就好了。”

任可盈搀扶着何家文,打了辆出租车便将他送回了家里。

一进门,任可盈便是一惊,她看到米黄色的木地板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血脚印,书房的门大开着,她往里望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她立刻惊叫道:“你们两个昨晚吵架了?”

何家文并没有回答任可盈的疑问,而是疲倦的坐在了沙发上,他挪了下身子,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窝了进去。何家文没有意识到,他此时坐的那个地方正是安然常常坐的地方,她经常喜欢窝在沙发的拐角处,抱着几袋零食看韩剧。

任可盈见何家文一副疲惫的样子,又问道:“安然呢?”

何家文叹了口气道:“回家了。”

任可盈心里暗暗笑道:“果然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毛孩子。”但她面上却带着一脸的责备,说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她还小,你得处处让着她点,你们这又是为什么啊?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何家文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任可盈见何家文如此累心的样子,心下了然,定是她那日的造访起了作用,果然是个小毛孩子,旁敲侧击一下便沉不住气了。

她心道:“走了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当初与何家文提出分手的是她,可是那并不是她的初衷,她只想给何家文个警告,让他和他们全家不要轻视了她和他们的家人,却没有想到安然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设下棋局,只一点点偏差却搞的她满盘皆输。

任可盈本来不打算怨恨谁,因为她知道错的是她自己。

可婚礼上的一幕让任可盈乱了阵脚,公司里的八卦党们的七嘴八舌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忘记了她曾经提出分手时的决绝,只记得是安然的闯入,使她痛苦不堪,所以她恨了,她恨安然的夺夫之痛,她要将何家文抢回来。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看到何家文对安然的态度,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把握将安然踩在脚下,让爱人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一晃三天过去了,安然自从那晚走出家门便没有再回来过,安庆那边也没有音信,何家文有些坐立不安,他总觉得自己缺少了些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任可盈几乎天天都来照顾他,一日三餐任可盈都会准时的将外卖送到何家文的身前,吃着千篇一律的美食,何家文却非常的怀念安然给他做的那几道物美价廉的家常小炒。

安然走了的第四天,何家文脚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虽然走起路来还是不太舒服,但至少可以下地行走了。这几天窝在家里让他非常的不习惯,觉得可以走路了,他便决定到公司去。

何家文刚刚准备出门,门铃便响了起来,每次门铃响起何家文都会激动,激动的去开门,他也不知道所谓何故。所以每每任可盈见到如此激动的何家文,内心里也跟着他一起激情澎湃,她想何家文真的还是爱她的。

大门打开,何家文的心里又是一阵失落,他也搞不清自己的失落来自于何处,后来他想,安然离家出走必定是因为他的失言,安然还是个孩子,他这样对她不仅过分,还十分的欠妥。他想,如果安然回来,他定不会在那样对她,他应该对她好点才是。

两个婚纱影楼的门市礼貌的说道:“先生,您们的婚纱照做好了,前些日子我们和您的太太已经说好了,今天给您们送过来。”

婚纱照一般从拍照到取件要经过最少一个月的时间,安然与何家文结婚时非常的匆忙,除了从影楼提前取了请帖和放大的海报,其他的要一个月后才能去取。

前些日子婚纱照已经出来了,安然去看成品时发现了一些瑕疵,为了保证顾客的满意,影楼方面答应为安然从新修改,所以又耽搁了些日子,今日是安然和他们事先定好的日子,可这迟来的婚纱照到了,新娘却不见了踪影。

何家文让他们将婚纱照及各种水晶、相框、油画放到了客厅里。

影楼的工作人员走后,何家文拿起了其中一本相册翻看了起来,安然穿着婚纱的样子极美,羞涩中还带着一份仰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相比起安然来何家文则显得呆板许多。

那时他心乱如麻,和安然拍照就像是再做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可安然还是那么的开心,那么喜悦,发自肺腑的愉悦在安然的脸上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这让身为丈夫的他多少有些惭愧。

去公司以前,何家文将他们的婚纱照安置在了屋子里。

客厅里、楼梯的拐角处都挂上了他们放大的油画相框,最后他将一个最大的水晶相框挂在了他们的卧室里。

这是安然走后何家文第一次踏入卧室的门槛,一进屋他便看到了安然走时负气扔在床上的那件遭到他羞辱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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