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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她安静的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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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围了很多的人,安然跪在急诊室外的水泥地上,精神涣散且哭得一塌糊涂,安庆则是拉扯着王志,王志一边叫嚣着一边捶打着安然,安然仍然一动不动的哭泣着。

王志叫嚣道:“你个害人精,自己作就完了,还要连累我们大家,有你这样的妹子脸都丢尽了,难怪爸会被你气的中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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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对安然有这么大的火气原因就是刚刚急救室的医生出来说,病人有危险,急需手术,让他们家属交钱去。

安庆见王志一副要吃了安然的样子,便拉着她吼道:“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头闹,爸那里还等着做手术呢!”

安庆不提手术费的事情还好,一提做手术费王志更加的来气,对安然的厮打更盛。

何家文见状赶忙过去阻止,他一把将安然搂了过去说:“有什么你冷静下来好好说,别动手打人啊。”

王志闻言,气愤说道:“跟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厮混到了一起,丢尽了全家人的脸不说,还害得别人跟着一起受连累!”

然后她又冲着安然吼道:“你爸妈宠着你,你哥不好管你,我今天就好好替他们教育教育你!”

说着王志便扬手向安然打来,此时,安庆见到何家文赶来便松了口气,想要脱身先去交了手术费再说,他还没有迈出两步无奈事态更加的严重,安庆拉扯不及,何家文又护着安然,王志这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何家文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安然清醒过来,王志楞住了,安庆赶忙跑过来将王志拉到一边,说:“这都什么时候,你犯什么疯病呢?”

安庆歉疚的走近何家文,道:“家文,你嫂子她……这人,你……”

何家文扬了扬手,脸色阴沉的说:“没事,帮我先照顾好安然,我去交手术费。”说罢,何家文便放开安然交手术费去了。

手术费的问题解决了,王志便没了气焰,但她刚刚错打了何家文那一巴掌,让王志再见他时总觉得特别的尴尬。

安禹城急火攻心上了脑子,手术虽然成功捡回了一条老命,但他却提前告别了讲台。

安禹城这一倒下使本已经一团乱麻的安家更加的乱作一团。

无奈之下,安庆与妻子王志商量,让她将两个孩子暂时送去了姥姥家。

见不到孩子的安母心里非常思念,但丈夫躺在床上需要静养,她更加的无奈。看着丈夫好好的一个人仅一天的功夫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安母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埋怨谁,也不知该责怪谁。

安庆与安然对于安禹城的叮嘱都做到了守口如瓶。

期间安禹城学校的领导和同事都到医院来看望了他,介于安禹城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有谁敢提及任建国到学校叫嚣、谩骂一事。

王志本身就是个医务工作者,对于安禹城这种情况自是了解,看公公的状态,恐怕一时半会是离不开轮椅了。安然已经出嫁,这伺候老人的活便都压在了她和安庆的身上。王志本来就对安然有成见,此时见公公这一倒下,她则更加的痛恨安然。

安然自从父亲病倒以来,她安静的让人害怕。

从那一日在父亲的卧室里安然痛哭着说:“爸,你别吓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吓我啊!”到现在整整十天了,安然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也没有超过十句。

安庆有些揪心安然的状况,但此时父亲成了这个样子,母亲那里也需要安慰,他一边要顾及小家,另一边学校那里又面临期中考试更是脱不开身,对于安然便放任了下来。

何家文更是陷在了深深地自责当中,如若不是他那晚的荒唐,安禹城又怎么会成了现在的样子,他才是王志口中的那个害人精,是他的出现害了安禹城,害得这一家人悲痛欲绝,痛苦不堪。

在住院期间,何明达与马伊莲夫妇来过一趟,看着安禹城的样子也没多说些什么。何明达只是说,要是觉得病房的环境不好叫医院给条换个VIP病房,费用他来承担;马伊莲则塞给安然一万块钱,还叫她照顾好自己,必定她也刚刚没了孩子。

安然将一万块钱给了何家文,何家文说:“你给大嫂送去吧。”

安然点了点头。她将一万块给了王志,王志毫不客气的拿了过去,还冷着脸说道:“这钱本来就应该你出。”

给了钱安然便走开了,王志却在她转身的时候说:“你爸生了你算是倒了霉,看看你这丧门星自打回来,这家就没消停过!”

王志的话深深刺痛了安然的心,她想如果没有养育她,父母真的可以少受很多的累,少担很多的心;如果没有养育她,父亲也不用去赚外快,更不会招来任建国毁了他一生的仕途;如果没有她,父亲就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为人师表,道貌岸然,全都是因为她这个家才成了如今的样子。

悲从心中来,安然更加的消沉了。

忙忙碌碌半个月过去了,从安禹城出院开始安然几乎没有再踏进过娘家门一步,她想此时那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想要见到她。

这十来天里何家文公司医院两头跑,心里乱糟糟的,办公室里积压了一大堆的文件需要处理。从安禹城出院他便开始早出晚归的忙于工作,此时即便没有这么多的工作需要处理,他也不希望自己停下来,一停下来他便会自责,忙的脚不占地才好,至少这样他可以用工作的劳累去替换下内心里的劳累。

从安然小产以来,她与丈夫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但父亲安禹城的倒下却打破了他们看似和谐的生活。

生活似乎与安然开了个玩笑,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恢复了如初,甚至还不比从前。

安禹城病倒之后,何家文就没有在去过楼上的卧室,他又回到了书房休息,一日三餐他也很少在家里吃。安然总是做好了晚饭等他回来,但等回来的永远都是一扇冰冷的大门。

仅仅一门之隔,安然猜不透丈夫心里在想些什么,虽然他们的婚姻没有感情基础,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大门里的那个男人。

多日前,他还在细心的照顾着小产的她,同眠在一张床榻上,她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无比的幸福,为什么?转眼之间全都变了样?

安然在书房的大门外徘徊了很久,她没有勇气走进去,何家文为了她挨了王志的一个耳光,安然忽然觉得自己就是扫把星,凡是与自己沾上边的人都会很痛苦。

何家文与安然的关系又陷入了困境。

拖着疲惫的身子安然回到了卧室,她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一角,很久以前她就适应了这种黑暗,冰冷与黑暗能够带给她十分清醒的大脑,也是在这种环境下她才可以思考并时刻准备着谨防伤害,自从见到了何家文,她太忘乎所以了,因此她的不理智害了自己也害了很多人。

安然痛苦不堪,是她的任性才使父亲成了如今的样子,所有的人恨她也是应该的。

此时再回想着那日与父亲的谈话她仍然感觉举步维艰,什么话都是说着容易,决定做起来难于上青天。

安禹城说:“家文的家境我们家的确没法比,可不是自己的东西就是千方百计的得来最终也不是自己的。”

安然说:“我是他的妻子,他的就是我的。”

安禹城说:“家文的妻子本不应该是你,拿了别人的东西都是不对的,更何况拆散别人的感情?”

安然说:“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爸爸请你相信我。”

安禹城说:“家文是个好孩子,他娶你是为了责任,这谁都看的出来。不管你们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都无法改变你横刀夺爱的事实。安然即便我与任建国没有之前那档子事,他来找我也是理所应当,必定是你的出现,才毁了他女儿的幸福。”

安然说:“不管怎样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

安禹城反问道:“你幸福吗?他幸福吗?”

安然怔了一下,说:“当然幸福了,虽然我们的孩子没了,但他对我更好了。”

安禹城说:“你就是他的责任,他心里想些什么你可知道?”

安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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